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十月, 2023的博文

古早少女组合的名字

 1、Twins 我才注意到Twins组合的阿sa和阿娇,名字摆一块,叫“撒娇”。 2、S.H.E D的同学管S.H.E叫“蛇”。

财哥和桂鱼

1、财哥 我家门口尚未开通地铁时,有很多黑车(无牌的士)在街口招揽生意。D每次经过,就会碰到黑车司机冲他喊“cai guo”。D不是本地人,但也晓得湖北话里guo是哥的意思,他寻思着为啥每个看到他的黑车司机都对他喊“财哥”?这难道是当地的一种对年轻男子的特别称呼?相当于广州街头做买卖的人经常冲男的叫“帅哥”?直到有一天他发现那些黑车司机对女的也这么叫,电光火石之间,他终于明白,那个guo不是“哥”,是一个两个的“个”;而那个cai也并不是“财”,而是“差一”两个字的连读。真相是,黑车司机为了招揽到足够他开一趟车的人数,总是对潜在的客人宣称,他的车上只“ 差一个 ”了。 2、桂鱼 多年前D还不怎么烧火做饭的时候,有一次我要他去菜场买条鲈鱼,他去到鱼摊,辨不清鱼,问有没有鲈鱼,老板说: “鲈鱼没有了,有桂鱼,要不要?”他对着鱼缸里游来游去的桂鱼,思索了一下,问:“这鱼新鲜吗?” 老板楞了一下,回:“是活的,还能怎么新鲜?”  事后我笑他,他解释道:“我也知道它是活的,就是觉得活力不太够。”

标题:墙       作者:Pin 我同老刘搭伙做外贸培训生意的那四年里,一度非常穷。那年月,一袋盐才1块钱,厨房没有了,老刘口袋摸了个遍,才凑了七毛。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我心软了,说:“幸好我偷偷藏了两百!去抽屉里拿吧!” 有天我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座机响了,是阿炽,老刘以前的崇拜者。 “Eva,最近招生怎么样啊?” 他问。 “还……行吧。你找刘老师吗?” 我问。 “跟你说也可以啊,你转告刘老师,公司要投资吗?” 他没头没脑地问。 “什么意思?” 我狐疑。 “就是我有个朋友,小朋友啊,他很看好培训行业,有些钱,可以投资。你看哪天有空我介绍介绍,你们谈哈。” 他说。 我那时虽然缺钱,但也经历了不少,不至于头脑发热真当回事。 我说:“那你带过来吧,让刘老师跟他谈。” “我明天早上,或者中午吧,就跟他一起过来。”他很积极。 回家后我把这事当笑话给老刘讲了,他倒是认真,说要做些准备,先打了个电话盘问了阿炽,又对着电脑劈里啪啦打起字来,打完给我看,写的是期货期权金融培训的方案。 “这个方案值二十万。”老刘说。 我笑笑,说:“好嘛,二十万,谁会这么蠢?” 次日阿炽果然带着个小男生过来了,看着也就十五、六岁,个子矮小,瘪瘪瘦瘦,黑脸上一双豆样眼,贼贼的尖下巴。 “这是刘老师……”阿炽介绍道。 “刘老师好,我小余。” 他猫腰点头伸手。 老刘大手紧握一下他,示意小余和他一起坐木制沙发上。 沙发是从我妈家淘汰下来的,漆得偏红褐色,沉,摆在家嫌旧了,摆我办公室还凑合。 “这是Eva……”阿炽继续介绍。 “Eva姐好。” 小余叫得可自然。 小余听老刘一通神侃,着急地说,他没有二十万那么多,只能先投十七万,这个事可不可以签合同,不要变了。 “这个方案就是合同。”老刘点了根烟。 “我是说要双方签字的那种。”他说。 “刘老师就给他份合同,有合同放心些,对双方都好。” 阿炽说。 ”那待会儿让Eva改一下。” 老刘漫不经心地说。 我知道他在欲擒故纵。 我拿了方案坐到工位上,在电脑里找合同模板修改。老刘说他有事,先走了。其实是先回家了。 下班回去后我问老刘:“你怎么看?这事儿怎么这么怪?” “管他的,先拿些钱。” 他说。 眼前就有一笔大三万的支出还没着落,我们都很急。 “如果明天他真拿钱来了,那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我说。 次日他果然没有来,我不禁有些丧气。 就在我想打消此念之际,小余急匆匆捧着一张银

阿成哥和玛丽姐

  阿成哥和玛丽姐都是我多年前的同事。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加上阿成哥的微信的,目前同他一直维持着朋友圈的点赞之交,他给我点赞的频率取决于他什么时候登录微信,他往往在一天之内点多个赞。每当圣诞节,他都会给我发圣诞电子祝福,那种facebook上老港式的问候。 玛丽直到去年我才联系上,我一直向其他同事索要她的联系方式,但是他们都以QQ很久没见她上线了,那边电话也不好打为由搪塞我。所以我得知她的消息全靠口头的,零星的转述。她之后去了公司在越南新开的工厂, 然后呢,然后就没消息了。 在菲律宾那两年我和她同住一间屋,工作上生活上她都挺照顾我,睡觉前总是会和我聊天,她讲过她如何驯服她老公的故事,讲过她如何在四川老家开酒楼又如何倒闭的故事,讲过她如何在自己家把娃给生出来的故事,讲过她因为后整的工作需要长时间站立导致静脉曲张废了她一双美腿的故事……她有很多话跟我讲,也经常想用姐姐的身份指导我。我突然辞职要走的时候她并不惊讶,拍一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年轻人不要在这里浪费青春!” 那一年,她三十多岁,在菲律宾已经呆了八年。 我一直以为我同玛丽姐更亲近些,多年来我对她念念不忘, 自认为她必然也是记得我的,不料等我联系上她,加了她微信,给她发了语音之后,她才慢悠悠地想起我。我们通了语音电话,她说:“我听了你的语音就想起你了,你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变,我记得你跟我讲过你小时候很乖的,很爱看书,你爷爷教你的,要多读书……” 我完全不记得我跟她提起过我的爷爷,也不记得我自诩过我爱读书。我们寒暄了一阵,又八卦了一些老东家以及老同事们的境况就挂了语音电话。末了她说:“下次视频电话吧,今天我穿的是睡衣,下次要穿得美美的看你。” 自然没了下次。 在的我人生中,那两年海外时光非常特别,似乎两年间发生了无数事,那些事又衍生出很多事,而对于她来说,那只是她漫长的背井离乡岁月里短短的一程,能通过声音记起我,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以前听李安说所谓礼貌就是距离感,我当时不懂,现在懂了,我们礼礼貌貌地问候,实属不熟了。

木心说

图片
Cecaa前些年因为她的偶像陈丹青而去乌镇参观了木心美术馆,她从那儿带回几件纪念品,把一份木心手稿的印刷品送给了我。今年我去北京找她玩,回来后又翻出这份礼物随手翻看。 木心说:“我是在鼓励自己早点对你失望。” 这句我真是颇有感触。 我和D最初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有很多矛盾和争吵,有一次吵架他问我:“你是对我们的生活失望了吗?” 我听了呆住了,我从没有这样想过,我不熟悉这种讨论方法。下意识我就要反驳说不是。不过,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心中。可不是吗?怎么就不是失望呢?就是失望呀,失望我并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我们衣食住行在一起,全然没有了交往前的滤镜和对彼此的幻想。 木心的这句:“我是在鼓励自己早点对你失望。“在我看来并不是一种悲观,而是说我要鼓起勇气早一点看到真实的你,我有信心我也会爱上这样的你。 木心也有一些戏谑的话,譬如“瞧那些旅游者,享福的难民。” 还有一句类似的:“平安富贵,苦度光阴”。 这些短小的话都挺有意思,比他的大多数的诗好看。张雨生的歌名《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就出自木心的俳句。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对我来说就不怎么容易读了。

思天记202308

好久没有在blog里记录两个孩子的情况了,一些琐碎都是随手记录在记事本里,后来记事本也没有怎么记了。想到最近有些不一样的事情发生了,还是记录一下。 一、北京之行 暑假思思由姑姑带着,和她的然然姐姐一起去北京旅行,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离开我们去旅行,和我想得差不多,她已经十二岁了,不再黏我了,全程没有思母之心。我和D也感到非常轻松,带一个孩子和带两个孩子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回来的那天,我去地铁站接她,她看我骑着电动车来,很高兴不用多走路,随口问:“天天呢?”我还没回答,她就自语道:“天天肯定在玩(ipad)。” 我想,她是有一点点想天天了。 天天知道思思出去旅行了,但是并不知道那天她回来,回来了两个人也很平常,像往常一样,也还是各自玩各自的ipad,到了晚上他两一起洗脚的时候,思思开始说些北京的见闻,比如地铁特别挤,太阳特别晒,博物馆不好玩之类。 思思北京之行的末期感到体力不足,也实在对逛博物馆没兴趣,于是有一天下午是自己呆在酒店里的,还有她的12岁生日,姑姑准备了生日蛋糕,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外地过生日。 二、和小瑀玩 我跟C说,问一下小瑀要不要来我家和思思玩。C说好的。 那天我和思思刚看完电影,我和思思也提了这事,思思问C回复了没有,再问一下。 C说她问了,小瑀问:“在你那儿住几天呀?” 我刚准备回答三天怎么样时,思思说:“你问问她,她可以接受几天呢?” 小瑀回答:“一个星期可以吗?” 我回答可以呀,小瑀马上回:“我想今天晚上就过去。” 就这样,当天晚上C就把小瑀送过来了。C还给我带了冷冻的五花肉、肉末、鱼、薯条……后面几天的饭菜几乎都是使用现成的食材,真是方便。 两个孩子玩ipad玩得天昏地暗,渐渐也产生口角,思思想让小瑀陪她玩第五人格,小瑀只想刷短视频、画画和看文。 其间思思要求我带她们去商场玩攀爬,自从她爬过一次说再也不爬之后,她就没再要求过,不知为何又愿意爬了,小瑀也没有异议,我们顶着烈日先到了商场麦当劳吃了汉堡薯条可乐,她们开爬,我就在下面边等边拍照。 爬一圈还颇费了些功夫,下来后她们俩都有些累了,我有点惊讶小瑀也累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总是生机勃勃的,这次总觉得她蔫蔫的。 她们在场地内坐着休息了几分钟,对我说,不玩了,便出来了。 后来思思说小瑀头天晚上几乎玩手机玩了通宵,思思说不要在黑暗中玩手机,要开灯,小瑀说没事。 难怪小瑀早上睡不醒,困啊! 玩到第三天两

浏览统计